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任由光陰漫煮書

 2021-01-19 16:42  來源:昭通新聞網(wǎng)

龍建人

戊戌歲五月初十日午,余到某司送稿,步自師大,途經(jīng)萬東橋。此地有書攤?cè)寮遥喽嗄昵俺M詴医杂惺斋@,念久已不逛書肆,且時間尚早,遂折入橋底,花鳥蟲魚,文房用物,入眼琳瑯;書攤簡易,雜書零亂,淘者寥寥,最終獲王汝梅教授校對《紅樓夢》之祖一套,喜不自勝。上下冊,鎖線精裝,封皮菊黃。余檢視之,品相尚可,雖價值高昂亦果斷入手。此書已付梓多年,市上雖尚有售賣,臆測乃時下重印也。網(wǎng)上查之,果如此。

十余年前,筑城多條街衢入夜皆有舊書,隨人行道鋪排,連綿數(shù)里,極其壯觀。其中多有精品及稀品,價格亦低廉,嗜書者駕臨如虎入羊群。余彼時囊中羞澀而未暢購,乃平生憾事。今書攤近乎絕跡,幸存者亦蜷縮于某一角落,唯恐被發(fā)現(xiàn)然。

七月廿五日,暑熱依舊,從《貴州都市報》趙毫君處獲賈平凹先生簽名本《商州尋根》一冊。該月初,賈先生蒞筑,余因冗務(wù)纏身,未能至花溪謁訪,不得已托趙毫君代求簽名書一冊。吾隨即赴滬,三日后回筑;四日后復(fù)赴滬,九日后方歸;廿五日至市區(qū),順道過報館取之。

半百后,賈先生之文字益發(fā)精進(jìn),以散文之筆之文心作小說,佳構(gòu)甚多。讀其《浮躁》《雞窩洼人家》等,如暢游于清溪;讀其《廢都》,雖顯頹態(tài),然文字細(xì)密,深植于傳統(tǒng)也。《商州尋根》雖多系舊作,而文字一脈爾。此前吾與趙君僅一面之緣,卻但求必應(yīng)如是,如水之交,此之謂乎?

霜降后三日,至省博物館,有幸得覽張岱、袁枚、鄭珍、莫友芝、何紹基諸先賢遺墨冊頁。冠首為陽明先生燕居講學(xué)側(cè)面坐像,自其高足王畿首題,至光緒己丑以高易題跋煞尾,內(nèi)容多詠陽明先生入黔事;封皮為何紹基先生題簽,次之為“西南巨儒”莫友芝先生大字篆書“王陽明先生遺像”七字,格調(diào)高古。

陽明先生被難入黔,備歷坎坷,誠不幸也。然其澤被后世之思想,主要以此事所觸發(fā)。明清得覽該小像之諸賢,有感而題之。數(shù)百年所積,成《陽明先生遺像冊》一冊,歷代藏家皆寶之。其已收入《貴州文庫》重鐫,今歲當(dāng)能面世也。

肄業(yè)之期,偶有機(jī)緣得睹名師風(fēng)采,然無緣親炙大家之課堂。每念及此,不勝遺憾,故于大家碩儒之講稿頗為鐘愛,譬如:飲冰室主人講歷史之研究法,陳鶴壽先生講魏晉南北朝史,馬叔平先生講金石學(xué)。講稿或為授課者所作,或為親聞?wù)咚洠苏n堂講演實(shí)錄,往往化繁為簡,直抵要害,引人入勝。

今有幸,得湯序波先生賜贈《楚辭講座》一著,乃章太炎先生高足湯景麟先生講演《楚辭》之課堂實(shí)錄也,入“大家小書”。該叢書大家、名家之著云集,當(dāng)年所讀之《魯迅批判》,即其一也。讀碩儒之著未必能成碩儒,然不讀必不能也。

冬月初七日,嚴(yán)寒依舊。午后,獲林鵬旭君饋贈《紅樓金剛》,乃其操刀編輯之大著也。顧名思義,是書為“紅學(xué)”之作。諸多問題雖尚未厘清,然“紅學(xué)”之成果,早已汗牛充棟。

紅樓之為學(xué),肇端于近現(xiàn)代。現(xiàn)代之“紅學(xué)”,則為王靜安先生開辟。彼時以降,流派紛呈,頗為熱鬧。后學(xué)多繼其余緒以發(fā)揚(yáng)之。入新世紀(jì)后,更是憑借傳媒,水起風(fēng)生。然亦魚龍混雜,沙眾金寡。該書尚未拜讀,不敢妄評,唯愿多有新見耳。

《東坡志林》,蘇子瞻手記也,早年中華書局有整理本,入“唐宋史料筆記叢刊”,近年已脫銷,久覓無獲,己亥夏忽又見之。

或百余字,或數(shù)百字;或記游,或志異,或議論,內(nèi)容豐雜。坡公隨心所至,珠玉瑯然,其性情躍然紙上。記游者,不遜于諸多晚明小品;志異者,《聊齋》或受其潤澤;議論者,與坡公之論說文同屬一脈。然歷代以來,“志林”多不受重視。竊以為,就“志林”而言,若坡公生于明,必與袁中郎、張?zhí)这种T子同輝。無奈坡公生于北宋,故肇其宗焉。

嘗謂友人曰:“生若朝露,于己之?dāng)嗾Z,不必耗時證之耳。”此戲言。余非為學(xué)之人,不作論證,乃因力所不逮;非不為也,誠不能也。

己亥春,因生計故,觸及清水江文書。及粗探知其價值,遂欲倡其學(xué)。嗣后,倉猝草就《呼喚一種“清水江學(xué)”》一文,以呼吁構(gòu)建清水江流域之地方學(xué)也。明知多存稚語,然已無力增益也。歷經(jīng)雨打風(fēng)吹,忽忽已近不惑,方諳某些事,須留待后來者束結(jié)。或曰:有無觀點(diǎn)相近之后來者?答曰:未可知,然已非余能左右耳。

己亥歲八月初二日,微雨。晨起,之花溪河畔之孔學(xué)堂。游書展,購獲《蘇軾詩集合注》一套,甚欣喜。坡公之作,代有注家,當(dāng)下流行版本頗多。其中之一,版本頗佳,然為20世紀(jì)80年代所鐫本之翻印本,文字多有斷筆。惜哉!

竊以為,坡公肇端明清小品,其詩、文、長短句皆有神品,其中可見思想性情。坡公半生困頓,然精神不懈,燭照后世久矣。于坡公,困厄與順達(dá),看似南北,實(shí)互濟(jì)耳。

吾省前賢但天敘,廣順(今屬長順)人,嘉慶己卯進(jìn)士,入翰林院,后歷宦湖南、江浙。其時時局動蕩,但氏于政務(wù)繁冗、戎馬倥傯之際,閱評《聊齋》不輟,所集評文甚多,后匯為《聊齋志異新評》付梓于揚(yáng)州。時在道光任寅仲夏。但氏之評點(diǎn),道盡《聊齋》之勝,臻其壺奧,機(jī)杼自出。于《聊齋》之評點(diǎn)而言,但氏已卓然大家。

余亦喜蒲留仙,百讀《聊齋》而不厭,所珍藏之版本,為任篤行先生整理之全校會注集評本,中“集評”十余家,但氏即為其中一家。吾欲購該書時,早已脫銷,幸得詩人青紅鼎力,方從書社庫房淘得一套。一版一印,三厚冊,繁體直排,前冠蒲留仙畫像一幅,畫中蒲留仙著官袍,戴紅頂帽,捻白須微笑。此書付梓至今,雖已越廿年,依舊燦然如新。

蒲留仙想象之勝,百年難出。《聊齋》中諸多篇什,固為文言小說巔峰之作,然若視之為一體,則部分描摹,各篇雖不致抵牾,亦因無統(tǒng)一之規(guī)而顯破碎。愚以為,此乃《聊齋》白璧之微瑕;但氏浸淫其間而不覺,亦其評點(diǎn)之不足矣。

余讀《金瓶梅》至“春梅游舊家池館”處,每每掩卷欲淚,悲人之不恒也。驕淫如西門慶,低賤如武大,英雄如武二,自生命之維視之,其不過天地間一塵埃耳。眾生皆如是。

庚子正月某夜,不能寐,遂披衣起,復(fù)又讀之。蘭陵笑笑生假春梅之雙眸,冷觀西門大宅之凋落,往日之繁旺盡歸塵土。李瓶兒帶入錢財最富,此時房中只余“折桌壞凳破椅子”;潘金蓮一生爭強(qiáng),其不遺余力得來之“八步床”,早已婄嫁孟玉樓而去……器物乃人所制,雖易朽,然似壽于人。

竊以為,此回乃蘭陵氏之冷酷處。雖然,蘭陵氏又以其悲憫之心,展示了生命之真面目,何其慈悲耳!

十一

三月廿一日午,余以瑣事煩謁王堯禮先生,獲贈《民國貴州文獻(xiàn)大系》第六輯,乃《樂嘉藻日記》首冊。日記記一己眼中事,價值獨(dú)具。樂先生為黔地先賢,光緒間中舉,曾參與康梁公車上書事,旋又東渡扶桑考察,所歷重大事件甚多。余雖不治史,亦略知該日記之文獻(xiàn)意義。

堯禮先生為隨筆作家,一力護(hù)持黔中“美文”一脈;又治地方文史之學(xué),于地方文獻(xiàn)之學(xué)尤其精熟。其總領(lǐng)《民國貴州文獻(xiàn)大系》事,起例發(fā)凡,選稿甄文,編輯校書,迄今已近十年。近年黔地之民國文獻(xiàn)編纂,是書獨(dú)樹一幟。余曾忝列校讎,所獲甚豐。后不得已而去,“靡不有初,鮮能有終”,古人一語中的,甚愧。

十二

谷雨后一日午,友和楓兄造訪,取師尊之大著。以其成書余略盡綿薄故,和楓兄乃強(qiáng)余于書末題贈,余不能辭,遂題曰:“稚齒已華發(fā),相知二十年。”

余與和楓兄為高中同窗,相識后即甚為相得。高考后,其之青島觀海,畢業(yè)后回筑;余則負(fù)笈筑垣看山,后又于此地求生計,倏然間,廿年一晃而過。

廿年,徐文長已成大寫意,楊過早已創(chuàng)就黯然掌……于余而言,霜染兩鬢、徒增馬齒而已。雖然,余與諸友情誼日純,又何求乎?

十三

余讀明清文,尤喜張?zhí)这郑云湮霓o自出故;讀張?zhí)这郑认病短这謮魬洝罚云溆诎浪嘉羧辗比A故;讀《陶庵夢憶》,尤喜《湖心亭看雪》,以其晶瑩剔透故。

是文只百余字,如清泉汩汩涌乎平地,了無磨拭痕。其記夜游西湖事,已傳為文學(xué)之佳話。竊以為,若末句中易“似”作“勝”,庶幾更佳。陶庵于坡公,似存嘰誚語,而坡公之《記承天寺夜游》,乃神品也,直無一字可易。陶庵與坡公,前后相距五百年,皆于夤夜出游,又形諸文字,且文又臻至化境,何其相似乃爾!

十四

欣欣子序《金瓶梅》,言其“寄意于時俗,蓋有謂也”,愚以為,此論非僅指該書,但凡佳作,皆如是焉。所異者,蔽顯而已。蔽者如《紅樓夢》,顯者如《笑傲江湖》。

《笑傲江湖》書人物如生,呼之欲自紙上出;所述情由絲絲入扣,伸指可觸。其懸空于歷史,所述事無所著附,荒誕不經(jīng)。譬如,《笑傲江湖曲》與現(xiàn)存之《廣陵散》,圓鑿方枘,蓋因金庸先生未確知嵇康之樂也。雖然,不損其寄寓也。

古來有雅俗之分野,自雅觀之,《笑傲江湖》不入雅堂,然《笑傲江湖》之境界,諸多雅作恐難望其項背也!

十五

六月十一日,午至樂轉(zhuǎn)書店。遇影印《明鈔本水經(jīng)注》《宋本陶淵明集二種》二書,余甚喜,購而歸。《水經(jīng)注》為“水經(jīng)”之注本,然“水經(jīng)”所傳已極其有限。原書不通行而以注傳,稀見也!其“注”之流傳,蓋與酈道元之文筆不無關(guān)系也。此次所購,乃明代鈔本之影印本,膠裝,黑白印刷。據(jù)其前言所載,此乃明顧之達(dá)所藏之影宋鈔本。后者含《陶淵明集十卷》和《陶靖節(jié)先生詩注》,前者采宋刻遞修本作底本,后者采宋淳祐湯漢刻本,彩色印刷,鎖線精裝。啟閱之,古籍之美躍然紙上。

或曰,古書之美,不可言傳,唯愛者知之。余讀書,最喜古刻本,一刀一劃,有大美存焉。然線裝者價昂,余僅能購洋裝影印以代之。

十六

余不敏,嗜書雜,且讀之泛泛,十?dāng)?shù)年無所成。乙酉秋九月,始肄業(yè)于相寶山下。近有一書店,曰“五之堂”,售書頗繁,詩詞歌賦,中哲諸子,西方大哲,巫醫(yī)農(nóng)工,多有佳著隱雜于書架間。余與同窗常之揀淘,時有覓獲。

一日往,見《薩特文集》陳于高幾,七卷精裝,菊黃封皮,余甚喜之。薩氏乃當(dāng)世大哲,文能作小說劇本,膺諾獎;哲則承古典之余緒,且能自構(gòu)體系。其文無學(xué)究味,元?dú)馀嫒唬粝闹疁Y藪、秋之曠野。詢之,價百又二十元。昂矣!此后多次進(jìn)店,必摩挲之。數(shù)月后某日,余籌足錢款,決意購入。進(jìn)店,但見一冊伶仃。詢之,答曰“遭竊”。此君竊書,蓋為一嗜書者,遂以數(shù)元購劫余歸。

庚子孟冬,遇網(wǎng)店大惠,乃購之。已增至十冊,色深褐,價亦高一倍有奇。雖然,近期不之讀也!余購之,一則補(bǔ)彼時之憾,二則借此志逝水之流年也!

十七

讀沈梅逸《浮生六記》至“蕓娘回煞”處,甚覺眼熟焉,蓋以吾鄉(xiāng)亦存此類俗故。在吾鄉(xiāng),人歿后,必延鬼師舉法事,依亡者生卒時辰推算其還陽期。故傳:是日,亡魂將歸生時屋,故該屋物事遂悉依其舊,不使稍動。其斷氣處,布徑二尺許灰池。驅(qū)雞鴨,逐貓犬,務(wù)使之去屋,恐其驚擾歸魂也。時辰至,其親眷必閉門戶,四散走避。嘗聞長輩云,亡魂必留痕于灰池,可借以卜知飄渺事。余幼時常聞此類事,為之驚悸不已。今猶記得二樁:一為某家亡者還陽,灰池竟現(xiàn)腳鐐痕,令人毛骨悚然;二為去吾家六七里,某之祖母亡,還陽時辰過,某只身徑入,以亡者鞋踏灰池,嗣后導(dǎo)其家眷視之,盡皆駭然。今科學(xué)昌明,人已不之信,然是俗與沈梅逸所記,頗多同焉。

沈氏居江南,吾鄉(xiāng)在黔西北,二地相去何止千里。諺云“十里不同風(fēng),百里不同俗”,以是觀之,實(shí)未盡然也。

十八

十月廿六日晨,以生計故,至五之堂書店,順購書三冊。其精品櫥中,展陳一函線裝之《石頭記》。倩店員取而覽之,乃脂批《石頭記》,題曰“脂硯齋重評石頭記”。忽憶數(shù)年前讀《我與胡適先生》一書,即提及著者周汝昌先生向胡適之先生借鈔一紅樓舊本事。散班歸家核之,周先生所借之舊鈔本,乃《石頭記》之甲戌本。

該本僅殘存十六回,胡適之先生于一九二七年無意中購獲,后定名《乾隆甲戌脂硯齋重評石頭記》。初,其舊藏者致函適之先生,言其有原鈔本脂硯齋重評紅樓,適之先生冗務(wù)瑣雜,未予以理會。后其又將該書送至適之先生處,適之先生閱之,深信其為“最古之鈔本”,遂重金購藏之。其間,允借與素未謀面之學(xué)子周汝昌先生。后適之先生倉猝去國,所攜之書僅兩部,此即其一。適之先生曾四次跋記其后,稱望將該本梓行。

詢諸網(wǎng)絡(luò),知該書原鈔數(shù)年前已回藏于滬;復(fù)查之,已有數(shù)種影印版本。其中之一為宣紙印制,青絹面,分裝四冊,一函盛之。朱墨二色套印:墨色正文,真書,秀麗端莊;朱色脂批,亦真書,但別具風(fēng)韻。正文前存適之先生手書曹雪芹自題詩“字字看來皆是血,十年辛苦不尋常”,鈐白文“胡適之印”。余喜不自勝,遂擇一價優(yōu)者購之。

十九

“托翁代表俄文學(xué)之廣度,陀翁代表其深度”,就愛文學(xué)者而言,此語當(dāng)不陌生。讀者或喜托翁,或喜陀翁,余二人皆愛。據(jù)深諳俄文者言,草嬰先生之譯本為托翁漢譯之翹楚,余嘗讀其所譯之《安娜?卡列尼娜》,深然之。今歲夏,莫明欲購草嬰先生所譯之托翁作品。入秋,茲念日熾。草嬰所譯多年前已出精裝本,頗為素雅,然早已脫銷;草草印行之作品,又頗不放心,遂常于網(wǎng)絡(luò)搜尋之。九月,現(xiàn)人民文學(xué)出版社梓行之三大長篇一套,遂購入。

布面精裝,每種冠首皆配該書手稿圖及托翁小像一幀;內(nèi)文由俄畫家插圖,雙色印制,版心空闊疏朗;尾附草嬰先生譯該書稿時之小像,下鈐朱文篆字“草嬰”印一枚。裝幀為名家所具,竊以為有獨(dú)到處,亦存微瑕。事無盡善,物無盡美,獲此佳本,已足慰吾心。

多年來,余每讀托翁、陀翁之作,皆深受震撼。竊以為,最佳之文學(xué),其文字當(dāng)厚實(shí)靈動,如仰望秋雁越長空;最佳之版本,當(dāng)可傳撰著(譯)者之神韻,若近觀日光透碧潭。

二十

多年前捧讀《古文觀止》,于《徐文長傳》印象尤深。袁中郎之筆墨,繪聲繪色,優(yōu)美曲折,讓人欲罷不能。欲了解其傳主,須讀傳主書,嗣后,購回《徐渭集》整理本。四薄冊,余尤喜其中之短文,磊磊落落,蕩蕩昭昭,直抵人心。徐文長自云:“吾書第一,詩次之,文次之,畫又次之”,余乃滋購其書畫集之念。

庚子深冬,獲其書畫全集一套。余翻閱之,書畫皆無潦倒頹廢氣,錚錚鐵骨,可感可觸。其《題自書一枝堂帖》云:“高書不入俗眼,入俗眼者必非高書。然此言亦可與知者道,難與俗人言也。”前于袁中郞至紹興訪陶望齡,徐文長之詩文書畫幾近湮沒,蓋為“不入俗眼”故也。

晚明以降,徐文長之書畫代有承繼,至今亦有數(shù)種集子梓行。余所獲者,號稱全集,一函二巨冊,一為書法集,一為繪畫集,裝幀精致,制作精良,堪稱典范。版權(quán)頁載為第二次印刷,可知其數(shù)百年后亦有知音。另,或以徐文長比附西人梵高,稱其為“中國式梵高”,竊以為:中國無梵高,西人亦無徐文長也。

(昭通日報社通訊員 龍建人/文)

審核:劉靜濤   責(zé)任編輯:馬賢英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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